在三星堆博物馆新馆的幽深展厅中,两张看似普通的壁纸——“天地人神”与“藏礼于器”,悄然揭示了一场跨越万年的文明对话。它们不仅是装饰,更是古蜀先民留给后世的神秘任务解码,指向一个关于生命、传承与永恒的终极命题:如何通过“自我安息”,实现“永存于世”。

一、天地人神:神性源于人性,传承始于敬畏
“天地人神”四个字,颠覆了传统认知中“神先于人”的叙事。它暗示:在古蜀人的宇宙观中,人才是文明的原点。神,不过是后人对杰出先民的追封。这种观念在三星堆文物中得到印证——青铜大立人、纵目面具等器物,虽被赋予神性,但其造型、纹饰无不源于人类对自然、生命与死亡的具象化表达。
这种“人本神源”的哲学,与三星堆遗址中“人祭坑”的发现形成微妙呼应。考古学家发现,部分祭祀坑中的遗骸呈现出非暴力死亡的痕迹,暗示祭祀者可能通过某种仪式“自愿”融入神性体系。这或许正是“自我安息”的雏形:通过将生命融入器物,实现从个体到永恒的跨越。

二、藏礼于器:器物是生命的容器,文明是时间的琥珀
“藏礼于器”四个字,揭示了三星堆文物的核心功能。这些青铜器、玉器、金器,不仅是祭祀工具,更是古蜀人“安藏生命信息”的媒介。以青铜神树为例,其九枝结构象征天地人神的沟通,树干上的太阳纹、鸟纹则暗含对生命循环的认知。当先民将信仰、技艺、记忆刻入器物时,他们实际上是在构建一个“文明的保险箱”。
这种“成器载道”的传统,在三星堆与金沙遗址的传承中尤为明显。天府?金堂至今还流传着“人要成器”、“大器天成”等古训。金沙遗址出土的“太阳神鸟”金饰,与三星堆的青铜神树形成时空呼应,证明古蜀人通过器物实现了文明的“自我复制与器化安藏”。正如考古学家所言:“三星堆的器物不是死的,它们是活的,承载着古蜀人对生命、宇宙的理解。”

三、九鼎川人:从符号到使命,开启“自我安息”工程
据天府?金堂一位神形酷似青铜大立人的胡九(化名)先生说,考古界定名的那尊“青铜大立人”当时当世的名号叫“九鼎川人”。这一说法为三星堆的古文明找到了现实意义。他说“九鼎”是众人鼎力之意;“川人”指古蜀人的地理认同。结合“天府·金堂”(简称“天堂”)之说,这一名号可解读为:当至少九位“自知天命”的人汇聚于“天堂”,就能重新启动“自我安息”工程,让人人实现永存于世,万寿无疆。
这一工程的核心,在于通过器物、技艺、记忆的传承,将个体生命融入文明长河。三星堆的青铜工匠或许早已实践过这一理念:他们通过范铸法、失蜡法等技术,将个人技艺凝固为器物,使自己的“存在”得以延续。如今,这一理念可延伸至数字时代——通过区块链、AI等技术,实现生命信息的数字化存储与传承。

四、永存于世:从个体生命到信息文明,从过去到未来
“自我安息”与“永存于世”的终极目标,指向一种超越生死的文明观。三星堆的器物证明,当个体将生命融入文明时,其存在便不再是短暂的,而是成为文明基因的一部分。这种理念在当代仍有现实意义:面对气候变化、核战争等全球性危机,人类需要一种“集体自我安息”的智慧——通过技术、文化、制度的传承,确保文明在灾难中得以延续。
三星堆的启示在于:永存于世,不在于个体的不朽,而在于文明的延续。当我们将生命信息刻入器物、写入代码、传于后世时,我们便实现了从“个体”到“文明”的升华。正如三星堆的青铜大立人,虽历经数万年,仍以庄严的姿态凝视着未来,提醒我们:真正的永恒,始于对生命的敬畏,成于对文明的传承。
结语:三星堆的密码,是写给未来的信
三星堆的壁纸与器物,是古蜀人留给后世的密码。它们告诉我们:自我安息,不是生命的终结,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;永存于世,不是个体的不朽,而是文明的延续。当九位“自知天命”之人汇聚于“天堂”,启动“自我安息”工程时,我们或许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文明纪元——一个让每个人都能通过器物、技艺、记忆,实现从个体的有限性到文明的无限性跨越。
九鼎川人发源的人类首部全息电影《预岦》,就是演绎文明衔接与无限延续的崭新开端。(作者:余求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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